“阁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廖霄一挥手,让手底下的人接过黑袍人手中的匣子,一个不落的全部收走。
之后,他再次端起茶杯,用余光瞥着站在一旁的黑袍人,轻飘飘的说道,“礼送到了,你们请回吧。”
阴沉着脸的黑袍人警惕起来,他看向带来的手下,又看向放在长桌上的盒子,转过身就往那个盒子走去。
然而,他才刚刚走到长桌前面,廖霄就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一个接一个穿着西装的保安从外面跑了进来,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黑袍人团团围在了中间。
“阁主,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
廖霄冷冷一笑,“我什么意思?你觉得呢?我说了,你们请回吧。我这人说话不喜欢说第二遍。”
廖霄的语气中并无波澜,冷冰冰的,倒是和他外表给人的感觉保持着高度的一致。
作为金蝉阁的阁主,廖霄可谓是高高在上,手底下的人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愿,他也时刻冷着张脸,像是一座移动的冰山。
廖霄悠然自得的喝起茶来。
领头的黑袍人脸色仍旧阴沉,他瞥向廖霄,却又毫无办法。
见廖霄并
没有看自己,黑袍人收回了目光,又看向坐在一旁的红衣江绾。
红衣江绾的实力毋庸置疑,一直以来帮黑袍人做了不少的事,也是当之无愧的大杀器。
可此时,面对黑袍人投去的请求帮助的目光,红衣江绾却是直接选择了回避。她扭过头,直勾勾的盯着长桌上放着的长盒子,似乎发生在这里的一切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阁主请你们回去,你们没听见吗?”
“请!”
廖霄的手下齐齐喊了一声“请”,声音震耳欲聋。
黑袍人被他们围在中间,个个变了脸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领头的黑袍人冷冷看了眼喝茶的廖霄,领着手下的人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阁主,咱们这么做就算是彻底得罪了他们。”
“秋后蚂蚱而已,蹦跶不了几天了。”
“是是是,您说得对……”
“斟茶。”
“是……”
……
在黑袍人进到御府庄园后,熊飞和张新京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门口,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不一会儿。
黑袍人从庄园里面走了出来,一直到他们开来的黑色轿车前停下,几人先上了车。领头的黑袍男人站在轿车旁边,回头看了一
眼大门的方向,拉下连衣黑帽,看向四周。
“我草!老子是不是在做梦!”暗处的张新京忙揉了揉眼睛,惊愕的看向摘下帽子的黑袍男人,又一把揪住熊飞,激动的问道,“杨越?那个人是杨越!他也没有死!”
张新京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他能确保自己百分百没有看错,不远处那个穿着黑袍、留着寸头、脸上没有纹身的男人正是杨越!
激动之下,张新京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熊飞一把拉住,又按了下来。
“你冷静点!”
“我也看见了!”
“但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你想想,他既然没死,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又为什么混在了黑袍人的队伍里头?”
“你现在冲出去只会坏事!”
熊飞厉声说道。
比起张新京,他要平静许多。但说话间还是能够感觉得出来他那难掩的激动。
“杨越没有死,我的心情和你一样激动。相信我,相信我。”
“嗯。”
张新京点了点头,按捺住激动的情绪,视线却仍旧停留在远处杨越的身上。
过了一会儿,又一辆轿车驶来,杨越这才戴上帽子,钻进了那一辆车里。
车子很快驶离
了御府庄园。待到他们走远去,熊飞和张新京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两人站在一线看向远处。
“他们好像没有从里面带什么东西出来,你看见了吗?”
“没有。”张新京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想办法先和杨越碰一碰。”
“这我同意!”
熊飞拍了拍张新京的肩膀,“既然这样,那你就留在这继续看着,我去打听杨越的去向。”
“不是,熊哥,为啥要我留在这儿。”
“盯梢这事儿不应该是张宏做么?”
张新京的心里是一百个不不愿意,换做以前的话他肯定没二话,但今天不一样。那会儿要不是熊飞拦着,估计他都会直接冲上去一把揪住杨越问个究竟。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