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飞钻出地窖的时候张新京正撸起袖子打算往里钻。
一看熊飞回来了,顿时是如释重负,赶紧问道,“你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怎么还把绳子给解开了?他妈地,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打算进去找你。”
熊飞掸了掸身上的泥,“里面还有一个地窖,我下地窖的时候就把绳子解开了,不方便。”
“地窖?还有个地窖?”
张新京再次抬头看了看地道里面,顿时来了兴趣,“你在里面地窖发现了什么?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熊飞把照片拿出来递向张新京,“你小心点,这照片有些年头了,别给弄坏了。”
“照片?”张新京满脸疑惑,“你在里面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就找到了一张照片?这照片有什么神奇的……”
一边说着,张新京拿着照片细细的看了起来。但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只好把疑惑的眼神投到熊飞的身上,等待着熊飞的解释。
“你不觉得照片上面的人有些眼熟吗?”
“照片上面的人……”张新京再次盯着照片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越看越觉得迷惑,摇着头道,“我不认识啊……不过说真的,这个男孩我觉得有些眼熟……总觉得像是在哪儿见过,但我又确定不认识。”
“这么肯定你不认识?”
“按你这意思,我认识?”
“认识,也不认识。”
熊飞是彻底把张新京说蒙了。
见状,熊飞笑了笑,把照片拿了回去,随口说道,“照片上面是廖霄一家,那个孩子就是
廖霄,旁边两个人一个是他爸,一个是他妈。他妈已经死了,他爸……半死。”
熊飞冲地道里面努努嘴,“就搁那里面。”
“半死?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半死?”张新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舌头被廖霄割了,脑子好像也不大正常,七老八十了,可不是半截身子都已经入了土么……”
“我草!”
张新京惊了,嘴长得老大。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犹豫片刻,他将信将疑的再次问道,“如果我听得没错的话,你是说,廖霄,把他爸的舌头给割了?”
熊飞点点头,“反正是他爸自己说的。”
“你不是都说他舌头都没了吗?一个没舌头的人怎么说的话?”
“这不重要……”
熊飞把他在里面的所见所闻全部给张新京说了一遍,尤其是廖霄父亲吃腐肉的那些情节,听得张新京是连连皱眉,胃液翻滚,慌忙摆手让熊飞不要继续说下去了。京是连连皱眉,胃液翻滚,慌忙摆手让熊飞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但这同时,张新京也是觉得深深的惊讶。究竟是怎样的家庭,发生了怎样的事情,是怎样的变态,才会亲手害死自己的母亲、又割了自己父亲的舌头,让他活得生不如死。
这件事情再一次刷新了熊飞二人对廖霄的认识。
看来传闻廖霄心狠手辣都是轻了,应该说他就是个变态,禽兽不如!
走出地窖,张新京抽着烟,看着屋子中间的大坑犯起愁来,“那这儿咋办?”
“还能咋办,暂时先
把地板装上,别让外人进来。廖霄这事儿也不要往外说,免得引火上身……”
“熊哥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嘴都把得紧。再说了,我能给谁说,我连个女人都没有。”
“要女人干什么?女人只会影响你拔剑的速度。”
“对对对,你说得对你说得对……还得是你。我看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什么荣菀琪,那什么康玥……啧啧啧啧啧……”
“你是不是没什么事儿做?没事儿做的话我给你安排点事儿。”
“不了不了,我有事儿,我有事儿……”
张新京连忙扛起拆下来的地板,像模像样的装了起来。
手上有事儿忙着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熊飞把地板装好,把屋里简单地收拾一下过后,再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
张新京在几个小时前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等熊飞一闲下来,满屋子都是他的鼾声。
可以说是折腾了一晚上,熊飞也有些累了。
他没有叫醒张新京,也没有上楼去。而是选择了和张新京一样的睡觉模式,往桌子上一趴,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时间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完全放亮。
熊飞睡的正香,却突然被屋子外面传来的女人的尖叫声惊醒。
熊飞和张新京两人都是一弹,立马站起身来,很有默契的同时拿出匕首,警惕着扫视着四周。确认屋子里面没有人也没有任何威胁之后,同时往门外跑去。
跑到屋子外面,看到眼前的一幕,熊飞懵了,张新京也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