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先前在外几次与将军共乘马车回来,种种迹象让她不得不往那个方向猜测。“二少奶奶,你和将军是不是....."
“我的事你敢乱说一句试试?"卫瑜然眸光扫过去,只是苍白的脸色让她比平时少了几分威严。
负......"
绿樱后退了一步跪下,恭敬又深感担忧,“奴婢不是乱说,奴婢是担心二少奶奶受了欺一个狼窝跳到另一个狼窝,咱们这么一番折腾究竟是为了什么?"“二少奶奶,咱们从锦州来到北方,本就是为了躲避郝才捷那等无耻之流,如果只是从“你起来吧。”
这一番话犹如有人在她疲累麻木的心湖丢进一颗石头,卫瑜然望向跪在地上的绿樱,绿樱喜出望外:“谢二少奶奶。”
“你说得对.....”卫瑜然苦涩呢喃,“这跟从一个狼窝跳到另一个狼窝有什么区别。”己能有个沾亲带故的靠山,能让自己后半辈子过得好一些。她本来是想寻求庇护,才来这破地方,借着夫君的关系躲在周枭的麾下生活,以为自却偏偏低估了男人的野性。
奶奶当他姘头情人。
绿樱闻言,心下震惊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应当是将军让二少就是想继续吃。
朱姨娘当初那件事真的把二少奶奶害得不轻。吃过腥的猫哪还能当回正人君子,分明可怜二少奶奶还不能反抗,整个营寨都是他的地盘,别说反抗,连吱声都不敢。"奴婢当初真不应该劝二少奶奶来找将军。"绿樱为自己当初单纯的想法感到后悔,以为做过一次那种事,将军就会念在二少奶奶至少和他同床共枕过而收留她们。没想到,又是一个狼窝!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卫瑜然闭上眼。
绿樱:“难道将军对二少奶奶说了什么吗?”
“他想我与他同吃同住。”
绿樱一听,顿时睁大眼,"将军竟然这么过分?大哥和弟媳同吃同住,这怎么、怎么一-
由于太过惊世骇俗,绿樱一时找不到言语形容。
“实在太乱来了!”
将军根本不考虑二少奶奶的死活!
卫瑜然自嘲苦笑,“他说这里是他的地盘,没有人敢说我的不是。"绿樱急急道:“可也没有不通风的墙啊--”
若是传出去,二少奶奶声名狼藉,还要不要做人了?!“太荒唐了!”绿樱简直难以相信将军居然会提出这样离谱的要求。相比于绿樱的愤慨和震惊,卫瑜然反倒没了脾气,气淤积在胸中,让她心神愈发疲累。绿樱问:“那二少奶奶,咱们怎么办?”
我。"
“先别管。"卫瑜然只想好好沐浴一番,洗去身上的味道,再回去好好睡一觉,"过来帮绿樱只好把一堆话都憋回去,上前给她搓洗。
随后还是走向卧榻,枕着月色躺下来。
好不容易洗完,主仆两人回到卧房,经过那张瑞兽纹素软缎大氅时,卫瑜然顿了顿,翌日。
奶,
你还生着病呢,看什么账本。
卫瑜然在竹轩居里静养,绿樱给她捏捏肩,瞥到她又拿起账本看,提醒道:“二少奶卫瑜然叹气,“可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事。”
是二少奶奶你好心帮忙罢了。"
经过昨晚的吐露,绿樱越发觉得二少奶奶可怜,还要帮人打理这些事,"这哪是分内事,
是周府,是将军的营寨,说白了是属于大哥的内宅事务。若是在周府,那才是分内事,毕竟二少奶奶是周府唯一一位管内宅的女人,可这也不“他给我涨了月钱,七两。”
绿樱听到这个份额,睁大双眼,“七两?!”
还不错的时候,突然想到二少奶奶付出了什么。
绿樱第一次听到这么高的月钱,根本不敢相信,那可是七两银子!就在她觉得将军人她又悻悻闭嘴,只能说:“这样看来将军在这方面对二少奶奶还不错。”“不过,二少奶奶,您可要警惕男人的糖衣炮弹,有时会迷惑人心。”卫瑜然的手一顿,她好像就是被周枭的糖衣炮弹给裹挟了,先是给她钱和权,又是雨夜逃亡,她就是在这样的糖衣炮弹下一步步降低底线。最后猛然发觉他实在越界太多,又无力反抗,才导致这样的境地。绿樱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二少奶奶,我去给你熬药。”绿樱走后,卫瑜然没多久便感觉到有些累了,趴在矮桌上眯一会。步走到她身后。
而刚好从外面回来打算过来看看卫娘情况的周枭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脚步放轻,缓轻脚给她披上。
看了眼一旁的账本,眉头一拧,叹了口气,心疼起来,将身上的雁羽氅衣解下,轻手随后坐在她旁边,拿过账本,因着先前她做过汇报,他知晓她整理和算账惯用的方法,取来算盘,给她一笔一笔记下与核对这些账目。
卫瑜然听到耳边有书册翻阅的声响,还有算盘珠子拨动的动静,眉头拧紧,被吵醒了,缓慢睁开眼就看到周枭坐在她身边。
待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