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心情不得不谓是愉悦,"对了,卫娘,临近年关,你想怎么过这个年?是要回锦州赶我走了么?
卫瑜然听到这话,顿时就有些不高兴,才给他绣了荷包,就问她要不要回去,"这是要是了。
周枭还没反应过来怎么话题转到这里来时,就听到卫娘说:“我过几日和绿樱她们走就来,周枭不得不强行抱住,"我哪里说要赶你走?
周枭觉得大事不妙,倾身过去大手将人搂紧,没想到卫瑜然不想让他抱,恼意剜过“你这女人又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到我头上?”
卫瑜然挣扎不得,懒得与他说话,眼眸却冒起火瞪他。方是为了完成周贯聿遗愿么,游玩一段时间。
周枭只能继续解释:“我问你回锦州还是留在这里,我哪有赶你走?你当初不是说来北提到锦州,卫瑜然一下子就想起当初她为什么来北方,若不是那两个心思昭然若揭的人逼得她过不下去,她根本不会跑来这里。
她怎么可能是为了游玩。
加之夫君去世,只剩下她一个寡妇守着偌大的家,大哥又要驻守北方边境。再退一步,周府实在人太少了,她从未见过这么大一个家竟然人丁稀薄到如此地步,如果没来这里,原本她就应该一个人过的。
卫瑜然感觉到难过和迷茫,自从夫君去世后,这份不知未来何去何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常人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可这三条路都被她走到“尽头”了。失父、失夫、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