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道:“你若真跟我学,那就好好学学我这司法手段。”
他们是在调情吗?被晾在一旁的张斐,见他们又是剑拔弩张,这可是他家呀,讪讪道:“二位大学士应该是刚刚放衙,还未吃饭,若不嫌寒舍简陋......!”
“嫌!”
司马光站起身来,瞪了王安石一眼,“但我嫌得是小人。告辞!”
便是挥袖离开了。
王安石紧咬牙槽,向张斐道:“当初我还真是心软了,咱们就应该更狠一点。真是气死我了。”
张斐冒得一头冷汗,道:“王大学士,你要不在寒舍吃顿便饭。”
“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王安石站起身来,向张斐道:“他这一闹这官司是必打无疑,你到时将王鸿、韦愚山往死里告,不要留情面,我还就不信他们不会害怕。我先走了。”
张斐真是无言以对。
你们两个是我拿我将公共茅房么?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真是日了狗了。
送走王安石后,张斐回到后堂。
“夫君,发生了什么事?”
高文茵惶恐不安地问道。
朝中两大权臣,突然气冲冲地上家来,谁不害怕啊!
张斐安慰道:“夫人莫怕,他们就只是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拌拌嘴,恰好咱们家比较僻静。”
王安石来这里,无非就是被司马光给气着了,过来抱怨几句,顺便告诉张斐,这官司没得跑了,你做好准备。
司马光来这里,也没别得意思,就是想跟王安石得瑟一下,气气王安石。
你不就是想整我吗?
但是你不但整不到我,还帮了我一把。
......
可也不得不说,司马光这一招也真是绝了。
原本不少人都对他的司法改革,产生怀疑,可他这么一闹,大家仿佛如梦初醒。
原来这是王安石的离间计,其目的就是要破坏司马光的司法改革。
之前那场官司,已经说明,制置二府条例司,受司法监督,他们是很看重这司法改革的。
那么这也可以解释,为何王安石处心积虑破坏司马光的司法改革。
两害相权取其轻啊!
说到底,王安石才是头号BOSS。
为了一个王鸿......。
对了!
王鸿是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