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就更别说和仙女在一起了。
但那天的经历实在是这辈子最黑暗的回忆。
柏沂就是个死处男,没有实战经验也就罢了,前戏都没做就插/了进来,活生生的把他差点疼死过去,柏沂却觉得满脑子都是爽。
说白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柏沂完全忘记了被下药的屈辱,一直把瞿晗折腾到半夜,等他满意了,床上的人白着个脸像是个被玩坏了的破娃娃。
大半夜的瞿晗一路发烧到了三十九度。
柏沂连夜给师兄打了电话,把人送到医院,在师兄揶揄的呵呵里把被自己玩破了的那朵花给缝了个完好如初。
瞿晗醒来后动一下嚎一声,但那坚定的眼神透露出了他此时不屈不挠的心,爸爸个爷们儿都被媳妇上了,自己怎么着也要拿下这朵高岭之花,把仙女娶回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啃就怎么啃,这才对得起自己这残躯。
从柏沂二十五岁了还没开过荤就知道他心底里其实是个特传统的人,不管这事儿是怎么发生的上了人家“姑娘”就应该负责,之后的一个月,瞿晗专门住在医院里成心恶心他,他虽然生气却潜移默化的觉得这熊孩子也挺可爱的。
都说爱是做出来的,两人的感情不快不慢的走着,起码不是两条平行线了,怎么着也有相交的时候。
相交的那天来的比想象中要早。
那天医院临下班有个校车出了事,十几个孩子送了进来,柏沂忙完回家时已经晚上十二点了,下着大雨,雷电轰鸣,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瞿晗眼圈通红正可怜巴巴的瞅着他。
特别像只流浪猫,琉璃一样的大眼睛,柏沂感觉他下一刻就能扒拉着他的裤脚喵喵叫。
柏沂在这个雨夜把他的猫领回了家,饿了喂食,冷了添衣,病了喂药,再后来,这只猫就没在离开过他家。
瞿晗没说他为什么离家出走,柏沂也没问。
再后来,瞿晗瞒着柏沂参加了选秀,得了冠军的那天,正好有个不大不小的公司找他签合同,他乐颠颠的抱着合同回了家,定了情侣房间,打算和柏沂好好过个情人节,顺便给他个大大的惊喜。
晚上,惊喜没有,柏沂只觉得被吓到了,他不想让瞿晗进娱乐圈,总觉得,他走远了,自己就抓不牢了。
瞿晗感觉出他的不高兴,使出浑身力气挑逗他,感情到了,柏沂也不再端着,两人开始了激烈的负距离交流。
床的质量很差,瞿晗没有工作,瞿荣天冻了他的卡,这段时间全靠柏沂养,定的旅店也就廉价的多。
没想到的是,床的响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榻了
瞿晗和柏沂两两相望,扑哧一声就笑了,两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完全忘记了刚刚在为什么冷战。
笑够了,柏沂蹲下身子看了看,“床是拼插的,可以修,要不明天还不知道得陪多少钱。”
瞿晗愣了愣,突然就红了眼圈,“要不,我们结婚吧?虽然不能领证,但你艹了我这么多回,总得给我个名分吧?”
柏沂耸动的肩膀一顿,他感觉自己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好半天才故作无所谓的说,“成。”
情人节,两人就这么在廉价的旅馆里撅着屁股拼了一晚上的床,许了一个庄严而又神圣的诺言。
作者有话要说: 都看到最后了,点点手指收藏了啦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