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一屁股坐在厕所坑里,被女人们举着高跟鞋暴打。
“住手!”
“住手!”
他大叫着,却没有人停下来,反而揍得更凶了。
这事惊动了饭店经理,亲自带着保安过来抓捕沈延。
沈延浑身是伤,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的,狼狈不堪地被两个保安架着往外走。
“我要见你们老板!”
“我是来吃饭的客户,是被人陷害的!”
听他这么说,经理义正言辞有些鄙夷地打量他,“就算是我们的顾客,您的行为已经对其他女性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不报警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底线。”
沈延是被打麻了,这时候就是待宰的羔羊。
而且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说出真实身份恐怕会更丢人。
于是他只能咬牙低头忍着被保安扔出大楼。
助理出来找人的时候已经晚了。
“沈总,这、这怎么回事?”助理看到沈延浑身没有一件好布料,惊得下巴都掉了。
“把你衣服脱给我!快点!”
沈延不耐烦地踹了助理一脚。
助理带着他到车里换衣服,一来一去的耽搁,吴教授等人已经离开了饭店。
沈延气得捶墙!
他好不容易打探到吴教授来吃饭的地址,通过小道消息知道江城有一个医药项目,他作为东耀的代表,想要拿到这个项目证明自己的实力。
结果……
被祈月那个贱人搅黄了!
最可恨的是,她还找人羞辱了自己。
沈延恨得咬牙,拳头攥紧,阴恻恻的说,“祈家教出来的好女儿,敢这么对我……”
助理战战兢兢,“沈总,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沈延坐进驾驶位,“你
回去吧,我还有事。”
助理忐忑称好,打车下班。
沈延开车去了酒吧。
祈月看完沈延的热闹后饭局已经散了。
吴教授派人送她回家。
青山居。
祈月翻了未接电话回给苏绵。
视频那边,苏绵一脸焦急,“先前裴先生订的那批马出了些状况,咱们这次得赔钱了。”
“没事,你别急,仔细说说。”祈月安抚苏绵。
这事情苏绵着急是自然的,毕竟主要经手的是她,祈月要是也跟着急就不行。
她的淡定也感染了苏绵,苏绵缓了缓,“我怀疑是疫病。”
祈月神情凝滞,“除了汉德医生,有其他的医生确诊过吗?”
“他们都不敢说,只说观察观察,现在都过去了三天,病情反而加重了。我和汉德私下谈过,他也说很有可能是疫病。”
如果是疫病,不仅这些马需要处理,庄园也得被封锁。
当地的马术协会和疾控中心也会介入。
对骑士庄园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祈月把最坏的结果都想到了,“裴钦寒订的马,有多少病了的?”
苏绵叹气,“一半。”
按理说,都是他们繁育场自己繁育出来的马,不该频繁生病才对。
“马厩环境和草料都查过了吗?”
“查过了,是符合指标的。”
“还有什么没查?”
苏绵秃头,“能查过的都查了,特别是入口的东西反复核查了好几遍,没找出原因。”
祈月沉默了。
她一沉默,苏绵就心慌,一想到要赔钱她就丧气,“你刚好在国内,要不跟裴钦寒谈谈赔偿方案的事吧?”
“不急,先确定能运过来的马的健
康状况,把能运过来的先运过来,裴先生那边我去谈。”
苏绵考虑到两人的关系,又有些为难,“你方便跟他见面?”
“不方便,但总比你调整时差和他视频谈更好。我会想办法。”
祈月有条不紊的安排,“剩下的病马尽快隔离到单独的马厩,诊断资料也给我发一份。”
“已经隔离了,资料我马上传给你。”
“辛苦。”
苏绵那边差不多快要天亮,祈月没拖着她讲太多,拿着资料后翻看了一夜。
裴家老宅。
书房里,文特助大气不敢喘。
他刚拿到两个月前裴钦寒和林芊芊春风一夜的酒店监控录像。
裴钦寒在看。
周围针落可闻,安静得近乎压抑。
哒哒。
鼠标点击的声音。
裴钦寒反复播放一段电梯里的录像。
林芊芊扶着烂醉如泥的他进入电梯后,又进来一对情侣。
那对情侣频频看裴钦寒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