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情况不算重,只是有些水压的后遗症,相比而言,项北郗就严重一些,他下水之后受了感染,被曾老爷子大骂了一顿。
相比之前的恭恭敬敬,想起来了之后,项北郗对曾老爷子随意了许多。
前后对比,曾老爷子大骂项北郗臭小子交不下。
不过骂完之后,又看向站在项北郗旁边的姜早,眼睛眯了眯道:“你就是姜早吧?”
姜早赶紧给曾老爷子倒了一杯茶水:“我是,曾老,百闻不如一见,久仰大名。”
曾老爷子看着手表的的茶杯,刚刚还郁闷的心思顿时散开来了。
他眯眼一笑:“项家那个老头子哪来的福气,有你这样的孙媳妇。”
他拍了拍手边沙发的位置,姜早看出来了,走过去坐下。
这么乖巧,顿时让曾老爷子心情更好,他拉住姜早的手拍了拍:“爷爷没有孙子,有孙子估计也抢不过这个臭小子,怎么样?要不要认一个干爷爷?”
项北郗啧了一声,小心眼的将两个人的手分开。
“孤寡老人就别强行挽尊了,还没有孙子,他孙女也没有,就想要白抢我老婆。”
这话一出,曾老立时瞪了项北郗一眼。
“混账玩意!”
项北郗还要顶嘴,被姜早抬手压住了。
姜早对着曾老爷子微微一笑道:“爷爷,这几天恐怕要在这里叨扰了。”
“外面情况不定,不知道项铭城会不会怀疑道您这里来,给您添不必要的麻烦。”
曾老爷子冷哼一声:“项铭城?”
“没什么志气,目光短浅,他暂时还不敢惹到我。”
听到这话,姜早放心下来。
“那就麻烦爷爷段时间了……不过,项爷爷那边……”
曾老爷子一听这话,就笑了出来,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项老头到底是什么福气。”
“那边我已经派人去看过了,老头子暂时安稳,我已经让人在周围守着了,如果项铭城有什么异动,就直接行动。”
姜早听到这话,放下心来。
“谢谢爷爷。”
曾老还要说点什么,一看项北郗护人的模样,顿时觉得牙酸,转身摆了摆手,让两个人自由发挥,他一个孤寡老人看不得这个了,眼里容不得这些。
曾老一走,整个房间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外面的天渐渐的暗了下去,项北郗拉着姜早的手,这几日外面的事情,特助已经告诉他了。
他那么护着的人,如今却因为他受了
那么多的苦。
“委屈你了。”
姜早摇了摇头,抬起手抱住项北郗的脖颈。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曾老走了之后,她那些压着的情绪,才喷薄而出。
她抓着项北郗的衣领,紧紧的,甚至手指都有些颤抖。
她努力的眨了下眼睛,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
等明天梦醒之后,就全部都没了。
项北郗看出来姜早的担心,他用力的推了下姜早,直接将她推到了床上,用力的咬了下她的下唇。
这一下用了点力气,血腥的味道瞬间就从口腔里弥漫上来。
这个吻带着攻城略地的滋味,姜早好几次呼吸不上来,项北郗悄悄离开一点,她正想要离开,就有被项北郗按住,加深了那个吻。
一个吻,断断续续的接了好久。
他们耳鬓厮磨,甚至都没发现外面的夕阳染红了半边的天。
特助拿着一份资料,站在门口,好几次想要进去,在听到里面的声音,又退了回去。
站在一边,拦住了几个想要进去的护士。
项北郗拖着姜早的后脑,抬起拇指在姜早的下唇上轻轻的摩擦着,将刚刚止了血的嘴唇又弄出来一丝血痕。
项北郗垂眸看着姜早,声音沙
哑的道:“这次相信了吗?”
姜早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的腰酥酥麻麻,没有一点力气,大脑因为缺氧,而跟不上思路。
她下意识的抓住项北郗的手:“北郗……”
“嗯。”
项北郗在姜早的嘴唇上摩擦了两下,然后低声道:“缓过来了吗?”
“特助过来了,我一会让他进来了?”
姜早愣了下,迅速的起身将自己处理好,顺便整理好表情:“他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是吧?”
“我在你离开之后曾经尝试的去寻找他,但是他却失踪了。”
“是我之前让的。”
项北郗看姜早收拾的差不多了,没有提醒她脖颈上的红痕,起身将房门打开。
刚打开,等了许久的护士便走了进来,将今日份的吊针和药一同送了过来。
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