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小声说:“你也看到了,霍总都亲自过来给他女朋友撑腰,我们这些小人物惹不起他们,这事儿我看暂且就算了,你跟警察好好说说,让他们走……”
苏悦知道陈台长很为难,但是黎向晚今日是直接把开水往她脸上泼,要不是她反应快,她的脸就废了,事后还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还威胁她。
这事,苏悦不能忍。
“台长,如果我任由她这么欺负,谁能保证她下次不是泼硫酸到我脸上。”
苏悦不紧不慢,不愠不怒的姿态,陈台长一时都被她怔住了,这个苏悦看着像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苏悦走到警察眼前,亮出她胳膊上严重
的烫伤,指着霍南辞怀里的黎向晚,说:“警察同志,是她直接端着一杯开水,往我脸上泼,我用手臂挡了一下,手臂被烫成这样,脸上的皮肤更娇弱,如果烫到脸,我可能就毁容了,她是故意伤人……”
“够了!”
霍南辞冰凉且极具震慑力的嗓音,登时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倒了。
霍南辞将黎向晚放下来,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砸在苏悦身上。
“卡里有一千万,就算你的脸被毁容,这笔钱也够赔的了!”
苏悦弯腰捡起地上的银行卡,精致的容颜,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
“既然霍总如此大方,那我便不追究了。”
天知道,苏悦的笑颜之后,心被伤得有多碎。
由于苏悦的伤势在法律上也不能定成很严重的伤,闹来闹去,也都是民事纠纷,警察见状,便说:“既然你们在协商,那就先协商,如果协商不成,可向法院申请起诉。”
苏悦礼貌地对警察说:“辛苦你们专程跑一趟。”
霍南辞清俊的眉眼,似是嘲讽地看了苏悦一眼,再次抱起黎向晚,扬长而去。
苏悦的心,凉透了。
一个保姆的女儿救过他,他便能待她这么好。
他可曾知道,她也曾救过他,甚至为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