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会照实说。”她点了点头,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心里明白自己绝不能拖他的后腿,所以自然是知无不言。
“前些日子,你是不是来过了我的办公室,在我没在的时候?”傅匀尊狐疑地望着她,冰冷的目光在她的身上盘旋,让她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没错,那天有人去找我,说你让我过来一趟,所以我就来了,但那天我并没有看见你的人,没过多久lda就进来了。”沐颜笙仔细回想着那天的情形,心里也不由得多了些许怀疑。
“那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是谁让你过来的,还有,你有没有在别的时间偷偷来过我的办公室,拿过什么东西?”傅匀尊剑眉紧蹙,脸上的肌肉紧绷着,眼眸中透出了阵阵寒凉。
“时间太长了,那个人我只在公司见过一面,那次之后她好像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而且我来公司这么多天,就那一次去了你的办公室,我也绝对没有拿什么东西。”沐颜笙的脸上充满了笃定,迎向了他的目光,眼里没有丝毫畏惧,不做亏心事,
不怕鬼敲门,她在公司里一直都是坦坦荡荡,所以也不怕他来盘问。
“你确定?这件事事关重大,所以请你一定要说实话,就算你拿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事,我也不会怪你的,只要你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傅匀尊还有些不敢相信,沐颜笙这些天跟杜浔晟接触得这么频繁,应该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现在看着她的神情,又确实如此,他知道她一向不是一个会演戏的人,除非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否则不可能演的那么逼真。
“我确定以及肯定,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些天以来我一直都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哪儿都没去过,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我办公室的同事,也可以调取监控。”沐颜笙不由得激动了起来,她最讨厌这种被无端怀疑的感觉了,好像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一样,更何况怀疑她的人还是傅匀尊。
“那你跟杜浔晟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交给他什么东西来跟他交换什么?”傅匀尊的脸色更加阴沉了,言语也不由得急促了起来,眼神里闪过了一
丝狐疑。
“我能交给他什么?之前的那些钱是我为了帮三叔家还债,找他借的,我还给他写了欠条,以后分期把钱都还给他,我跟他之间就这点接触,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沐颜笙的脸上泛起了阵阵倔强,扬起了头,挺直了脊梁,即使她的身上并没有傅匀尊的这种高贵气质和强大气场,但她还是仍然坚持着自己,从未改变。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傅匀尊听她说完之后便点了点头,一脸似信非信的样子,在嘴边冷冷地说了一句,便转过了脸。
沐颜笙虽然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既然他都已经这么说了,她也不想在这个办公室里呆下去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他如果不相信她,那她说什么也是徒劳,她想着这些,便径直转过了身,离开了这里。
傅匀尊叫来了lda,让她赶紧去核实一下沐颜笙所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毕竟他现在不能轻信任何人,既然有人能在他眼皮底下偷走那么重要的文件,那就一定是公司内部人员干的,而且一定是他比较亲近的人,如果不把这个内鬼揪
出来,必定后患无穷。
他也并不想让沐颜笙知道这件事,一是怕打草惊蛇,二是不想给她增添什么心理负担,本来她的身边就没有太平过,他不想再让她承受本不该承受的事情了。
关诗礼早上把燃燃送到了学校,就径直去了杜浔晟的住处,她知道那几份文件都在杜浔晟那儿,这对傅氏而言非同小可,所以她必须过去看看,看杜浔晟到底想干些什么,她可不想被这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做他成功的垫脚石,是她自己的利益她也必须要抓住。
“来得这么快,我让你办的事你都办好了吗?”杜浔晟正在家里研究着那些资料呢,见着是关诗礼来了,嘴边微微泛起了一丝冷笑,神色之间也带着些许狡黠。
“现在燃燃已经跟我很亲近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把我当亲妈了,那些文件我派人给了你,你到底想怎么对付傅氏,你该不会是想把傅氏连根拔起,让我们都一无所有吧?”关诗礼坐在了前面的沙发上,微微垂下了眼帘,狭长的眼眸中泛起了一丝凛冽,秀眉微挑,妆容之间带着几分妖冶。
“怎么会呢,之前你帮我偷文件的时候我不是答应你了吗?只要傅氏的原始产业,你们关氏和傅匀尊创立的那些资产我都不要,所以我怎么会让你一无所有呢?”杜浔晟听着她的话,从脸上挤出了一抹僵硬的笑,看着狡猾极了,就像一只老狐狸,让人抓不到他的尾巴。
“是吗?你的野心我可是见识过了,你会只要傅氏的那一点儿产业?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劝你还是别打那么歪主意,到时候吃相太难看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就不太好了。”关诗礼微微侧过了脸,瞥了他一眼,眼里充满了狐疑和轻蔑,她跟杜浔晟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