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别再帮她说话了,她我太了解了,任何人都有可能自杀,就她绝对不会。”傅匀尊的脸上充满了自信和笃定,他是跟关诗礼从小一起长大的,对关诗礼的脾气斌性简直不要太了解,他只当这是一次小小的闹剧罢了,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沐颜笙眼见着他有些不悦了,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了,给燃燃夹了一点菜,便将自己的脸埋在了面前的食物之中。
“太太,先生在外面有事,很忙,他说让您在家好好照顾自己,今天就不回来了。”佣人慢慢走到了关诗礼的身旁,还是编了一个委婉的理由,没有把傅匀尊的原话带过去,否则关诗礼听到非得抓狂不可。
关诗礼瘫倒在沙发上,她已经在这个沙发上躺了好几天了,每天什么东西都不想吃,酒不离手,喝得醉醺醺的,满身酒气,言言在家里都不敢靠近她。
她听着这个,嘴边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冷笑,其实她又何尝听不出来这是佣人想要安慰她而编出来的理由,恐怕傅匀尊的原话要比这个难听多了,她忍不住伸出了手,拿起了茶几上的酒瓶,将
杯子倒得满满的,端在手里一饮而尽。
“傅匀尊,我好歹是你的妻子啊,你竟然这么绝情,连来看我一眼都不肯,你太狠了,太狠了!”关诗礼在嘴边喃喃地重复这句话,突然扬起了手,将手里的酒杯猛地摔在了地上,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杯子顿时成了一堆碎片。
傅匀尊回来之后,傅氏的局面总算是好转了许多,那几个之前跟着关诗礼闹得最凶的董事被他逼着交出了手里的股权,离开了傅氏,经过这一场杀鸡儆猴,公司里的许多人顿时都安分了下来,之前被迫停工的项目也有资金重新开工了,许多员工又被重新招了回来,虽然看似恢复了过来,但其实仍然还是元气大伤,在许多方面都比不上从前了。
“傅总,我看杜浔晟那边是不会安分的,要不还是把这些证据都交给警察吧,让警方来调查,一定能斩草除根。”lda在一旁提议道,其实在外人眼里,要是按照他的脾气,杜浔晟之前犯下的那些事,早就足以让他严惩了,只是没想到他一直在按耐着,迟迟没有任何动静。
“还是再
等等吧,他毕竟也是傅家的子孙,我还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傅匀尊难得像现在这样犹豫,这跟他之前处理那些员工的时候完全是判若两人,很明显他的心里还有些许不忍,不想就这样把杜浔晟送进监狱。
“傅总,您这是怎么了?这完全不是您的做事风格啊,杜浔晟他差一点就把傅氏搞垮了,您就这么看着他一直逍遥法外吗?”lda十分不解,忍不住询问道,脸上满是疑惑。
“我自有我的安排,时候到了我自然会通知你,不用你来提醒我做什么。”傅匀尊的脸色突然变了,他讨厌别人对他任何的指手划脚,lda只是他的秘书,说这样的话明显是有些越界了,令他有些许不爽。
“傅总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lda看着他的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出,眼神还有些许闪躲,她知道傅匀尊生起气来是什么样的情景,所以她完全不敢再多说半句。
“你抽时间去找一下关诗礼,看看离婚协议她签了没有,要是她还是不签,不管用什么
办法,逼她签字。”傅匀尊想起了这个,这件事也已经拖了好几天了,是时候算算账,解决一下了,要不然再这么拖下去,他怕沐颜笙心里会多想。
“好,我马上就去。”lda点了点头,在嘴边应了一声,便径直走了出去。
这几天傅匀尊在公司里也听到了不少关于沐颜笙的事迹,看来他那段时间把自己手里傅氏的全部股份交给她管理是对的,她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也果然没有让杜浔晟随了愿,之前他还有些担心她跟杜浔晟之间藕断丝连,但知道她在关键时候这样向着自己,心里的那几分疑虑顿时全都被打消了,甚至还为自己之前误会她而感到惭愧。
但他现在反倒觉得,手头的事情应该先放一放,是时候去好好见见一个人了。
中午趁着休息的时候,他径直去了跟公孙瓒约好的咖啡厅,虽然之前他在监狱的时候公孙瓒去见过他几次,但其实他也没有好好跟公孙瓒谈过,今天总算是找到机会了。
“不管怎么说,这次的事我还是要谢谢你,颜笙都跟我说了,那次还好有你,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傅匀尊知道了之前沐颜笙去找杜浔晟被羞辱的事,所以就算他对公孙瓒怀揣着些许敌意,但心里还是充满了感激的,他不是傻瓜,知道任何事都要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自己的计划,让颜笙承受了多少痛苦?那天幸好我及时赶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知道你有你要做的事,但你不能让颜笙为你的野心买单!”公孙瓒放下了手里的咖啡,剑眉紧蹙,原本温润绅士的脸上泛起了阵阵凌厉,双手忍不住攥紧了拳头,目光如炬。
“我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