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旋即叫上张龙赵虎等人立刻出发。
此番,全体便衣,防止被采花贼提前知晓。
达拉,达拉!
凌风抽着心爱的小白马,啪啪啪!
快马加鞭。
待得一个时辰后。
他们便是出现在了临县县衙。
临县就在皇城附近。
他们直接找到了临县县令,掏出了锦衣卫的令牌。
年过七十的张县令老泪纵横,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于等来锦衣卫办案了。
“参见凌百户。”
在看到凌风令牌后,张老县令立刻拱手行礼。
“张县令无需多礼,临县的采花贼案,现在有多少线索,受害人又是什么情况?”
凌风询问道。
“启禀凌百户,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每次采花贼都是迷晕新娘,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坏事,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
“至于受害人,目前三人已经自尽,也都立了贞节牌坊。”
“只剩下孙家的姑娘了。”
张县令交代道。
凌风心中一叹,刚才来得路上,他就看到了三块崭新的贞节牌坊,想到三位可怜姑娘被家人逼着自杀,他就浑身难受。
定要抓出采花贼,祭奠她们的在天之灵!
“那孙家的姑娘,你们也没问出什么来?”
他继续问道。
“唉,根本没有机会上门询问,捕快去了孙家,孙家就说小姐伤心,过些日子再说,只能勉强勘探一下案发现场。”
张县令摇头道。
这也是目前最大的困局。
“孙姑娘现在是唯一的受害者,她或许知道些什么。”
“先去一趟孙家!”
“锦衣卫办案,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孙家胆敢阻拦,直接抓进诏狱松松筋骨!”
凌风冷声道。
他们来是为了破案,可不会心慈手软。
……
而此时。
孙家内院。
孙员外拿着一碗银耳羹,还有一条白缎子,送到了自家女儿的闺房。
“宝珠,我的好女儿。”
“你……你就不要让父亲我为难了。”
“其他被采花贼侮辱的姑娘,都已经自尽,就你非要苟活,你让临县乡亲怎么看你,又怎么看我?”
这是要逼自家女儿送死啊。
孙宝珠听得父亲大人的话,当即哭倒在了床榻之上,呜呜作响。
“爹,我……我不想死,呜呜。”
她哭得撕心裂肺。
为什么自己被人欺负了,还要以死明志呢。
“哎呦喂,你……你怎么就这么贪生怕死呢。”
“你现在死了,但可以留下一座贞节牌坊,永远活在爹娘的心中啊。”
“难道你想被人指指点点过一辈子?”
孙员外气得来回踱步。
死有轻于鸿毛,亦可重于泰山。
他家女儿太不懂事了!
“爹,你就养我一辈子吧,我反正也不出门。”
孙宝珠跪在地上,可怜道。
她可以当一辈子的宅女!
“你……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你这是要丢尽我的脸啊。”
“我不管,今日,你要么喝毒药,要么上吊,你选一样!”
孙员外甩了甩衣袖,冷声道。
他也是为了女儿名声好,对方就是不理解,太令他难受了。
砰!
就在此时。
孙宝珠闺房的门被踢飞了。
“要死你死,逼自己女儿算什么本事!”
来人正是英俊潇洒的凌风。
他带着张知县和张龙赵虎强闯孙府,阻拦的护卫看到锦衣卫令牌,立刻笑脸相迎,还主动指路。
“你……你是什么人!”
“竟敢擅闯我孙家!”
“来人呢,快来人呢!”
孙员外气急败坏,他家是菜市场嘛,什么人都能进。
啪!
锦衣卫张龙上去就是一个大逼兜。
“给老子看清楚了,我们是皇城镇抚司的人!”
一个令牌甩在了孙员外面前。
“什么!”
孙员外感觉脑门嗡嗡响,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都慌了。
锦衣卫,那可是离国的一群魔鬼!
连朝廷命官都敢说打就打,更何况寻常百姓呢。
砰!
孙员外当即就给跪了。
“大人,是……是我不懂事,我自己扇自己耳光,给大人听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