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看着手里的毛发觉得有几分眼熟,再仔细闻闻上面的味道,这原来是黄皮子的毛!
“坟包里面,怎么可能有黄皮子!”
林爷眯着眼睛没有说话,而是招手让旁边的林松果把棺材掀开。
棺材盖子一掀开,一股子臭味儿夹杂着腐朽感直冲鼻腔,我连忙退后几步,打着手电筒一看,一只被人扒了皮的黄鼠狼,直挺挺的横在四叔原先躺的地方。
棺材里填充的黄色布片,稀稀落落的盖在黄鼠狼身上,这黄鼠狼身体里的血流了个干净,若是不注意,还发现不了这东西。
看到这个场景,当即一股热血冲上我的脑袋,就算对东北仙家那套不太熟悉,我也知道,这是个阴毒至极的法子!
自古以来,黄鼠狼都是很有灵性的动物,有仙家之称,这只黄皮子不知怎么被人扒了皮,还放在四叔的棺材里,怨气之大可想而知,四叔已经了却身后事,这祸害的恐怕就是我们顾家的子子孙孙。
最要命的是,四叔原先定的这块风水宝地,被这黄皮子的血给污了。
别说风水宝地,不变成一块聚气纳阴的阴煞之地就不错了。
还好
林爷发现了,这若是真让四叔葬在这里,恐怕我们顾家往下好几代,都别想翻身。
想起那个场景,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呸!这什么人这么阴毒!要是让我抓到……”
我把几根棺材钉子摔到地上,手上裹着随身带的一张九星布,小心翼翼把黄皮子抬了出来。
这黄皮子的尸身僵硬,透露着一股腐朽的味道,我下意识的捏了捏,突然碰到一块极硬物体。
顺着那个边角拽出来,是一根染着血的银条。
这银条看起来有些年头,我把上面的血擦去,也勉强只看出一个字,“镇。”
在风水术,又或者是迁坟术当中,这个字可讲究颇多。
上可镇人气运命数,下可镇地风水阴煞。
我在这一条路上还有很长的道要走,如今,只是勉强可镇一般的风水煞气,这东西的用处,我还真看不出来。
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林爷,却见他摇了摇头,吩咐林松果跑到最近的超市,还好现在不算晚,林松果紧赶慢赶买了一个碗和一副筷子回来。
我便看着林爷将那写着镇字的银条收起来,又将公鸡抱在怀里,低头对着公鸡念叨几句,用刀在
公鸡脚上划出一个小口子,淅淅沥沥的血液滴在碗里。
林爷招手让我过去,又在我中指处取了血,和那鸡血混合在碗里。
我想开口问什么,林爷却摇头示意让我别说话。
林爷取出一根筷子立在碗里,那筷子径直立立的立在那里,也不用人扶着。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依稀记得小时候,爷爷也做过类似的事,细节却想不起来。
林爷做着噤声的手势,一手拉着我和林松果,慢慢的退出坟地范围。
四叔的坟包就那么敞开着,黄皮子的尸体也放在地上,等到看不见坟地的一切,我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林爷,您这是……”
林爷叹了口气,缓慢的抚摸着怀里的大公鸡:“你呀,这次是摊上麻烦了,也不知道我这法子能不能替你保一命,东北仙家里边,就数黄皮子心眼小,从你碰那东西开始,就已经招惹上了,我用法子,把你和我这公鸡连上命数,可保你三天内无恙,三天以后,就难说了。”
看着那萎靡的大公鸡,我口里连忙道谢,同时下定决心,向顾正敏和四婶两个问山客请教一下,这局应该怎么破。
林
爷不可能唬我,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上那母女有什么心思了。
令我意外的是,我回到房间,顾正敏穿戴整齐的坐在一边,看来已经等候我多时。
顾正敏上下打量我一通,忽然秀眉一皱:“你招惹上黄仙家了?”
我一愣,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顾正敏掏出一顶熊帽子,正是她前几日带的那个,“你说呢?”
我摸了摸鼻子,坐在她旁边,将刚才发生的事挑挑拣拣的说了。
“我也不确定这件事是谁做的,不过从你描述来看,恐怕和东北那边的人有些关系,不过正统的出马弟子,是不可能做出这种有损阴德的事,不下这种伤人伤己的局,少说也要损了十几年命数。”
“那这局怎么破?”我有些着急,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从那坟地回来,我便觉得耳边隐隐约约有动物嚎叫,仔细听又像是幻听一样消失。
顾正敏思考了一会说道:“这样吧,明天你带我去坟地那边看看,林爷做的没错,那黄皮子看起来刚郧了命,加上林爷将你和公鸡的命数千年,就算要报仇也会一股脑的冲了公鸡去,只要公鸡不死,你就是安
全的,在这三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