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再……”秦盛轩做了一
个咔嚓的手势,脸上带着阴笑。
他说的前面还有那么几分道理,可到了后面就越说越离谱了,什么人能够在地下呆七七四十九天?除非齐景白已经变成了阴人。
可到了那时一切都晚了。
我摆了摆手,让秦盛轩不要捣乱,不过他说的这一番话却给了我提醒。
大伯给我的这个提示,只是给我一个思路罢了,并没有让我按照他当年的法子去做。
具体要怎么做,还是要看我。
我让他们几个人先散了,自己回到了屋子,整个晚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直到天将黎明,我听到外面有鸟叫声,就走到窗户旁边,推开窗子。几滴清晨的露水,顺着风滴落到我的鼻尖。
一对小麻雀站在窗外正对的那棵大槐树上,大槐树的叶子已经落得差不多了,两只小鸟相互依偎,发出悦耳的鸣叫。
突然,一颗石头从树下飞射而出,将一只小鸟打落在地。
我心中一紧,不知怎么想的,就咚咚咚下楼去。
气喘吁吁的跑到大槐树旁边。
我看到了昨日的那个黑衣年轻人,他还戴着口罩,手里面捧着那只受伤的小麻雀。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