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决定试试,朝着那声音去寻找,我们穿过一个侧殿,在一个甬道前发现了你们两人。”
“你们那时候的状态非常奇怪,”说着,他又瞟了我和齐景素一眼,“你们两个人浑身光秃秃的,头上套着外套,在甬道前面甩着自己的衣服跳舞。”
他娘的,我和齐景素脸色都变了,怎么还有这事发生,我们两个怎么都没印象。我刚要出声阻止齐景白继续说。
“你们两人中间一直在大喊,但是说得都是些毫无逻辑的话。”
“我和顾正敏怀疑你们中了毒,为了避免你们两人继续浪费体力就敲晕你们两人,带到安全的地方。”
我恍惚地坐在一旁,就是小时候被我爸发现我写的情书,然后当着全家的面大声朗读,我都没有如此尴尬。
那个甬道里面的毒应该是类似于蘑菇的毒素,它让我和齐景素产生了幻觉,然后我们两人出来甬道在幻觉的影响下,做出了傻事。
我甚至可以想象到,漆黑的墓道里,我和齐景素把外套包住头,浑身干净,手中拿着衣服甩来甩去,还不停地扑腾呐喊,我的嗓子可能就是那会伤到了。这两人
按着我们的叫声找来,就看到两个有伤风化的男人。
齐景素整个人瘫在墙上,面色青灰有气无力地说道:“几位,这事对谁都别说。”
我也尴尬的表示:“大家就当忘记这回事吧。”
一旁的齐景白和顾正敏体贴地点点头。
顾正敏说这毒应该以前很厉害,中毒的人会感觉处在幻觉中,不停地跳跃最后力竭而死,我们发现得早,被敲晕之后喝了点水之后就差不多缓过来了,运气挺不错的。
我心说这算什么好运气,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这么丢过脸,齐景白和顾正敏表面上不说,心里指不定还笑着呢。
“咳咳,你们两人身上怎么都是伤,遇到什么了?”
齐景白突然长处一口气,“这事说来有点复杂,我们在墓室中发现了一个白毛尸。”
白毛尸?我皱着眉问他;“真的是白毛尸吗?”
“确实,我们遇到了一只白僵,浑身长满白毛,指甲三尺,行动速度非常快。”顾正敏脸色也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齐景素打了个冷战:“是旱魃啊,这里怎么会有这玩意,我们这次连黑狗血都没带,你们怎么对付的他?”
竟然会是旱
魃这种难搞的角色,这东西是死了半天的人化成,变成旱魃这尸身就不会在腐烂了,但是坟头上寸草不长,坟内非常潮。很多神异小说都记录的有这东西的存在《子不语》卷一《旱魃》里描写为:“猱形披发,一足行”,袁枚也在《续子不语》中说:“尸初变旱魃,再变即为犼。”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卷七里面:“近世所云旱魃,则皆僵尸,掘而焚之,亦往往致雨。”杜甫也在《七月三日》诗:“退藏恨雨师,健步闻旱魃。
可见从古到今,这东西还是毕竟常见,并且人们也多收齐害。
“没有杀掉,那个旱魃有古怪,皮非常厚,刀剑都没法破开他的皮。”齐景白语气有些沉闷。
我心中有些预料,白毛尸这东西害怕黑狗血和太阳光,一般遇到这东西最好的方法就是朝着他泼上黑狗血,或者拉到太阳下面暴晒。
在这里克制那东西的都没有,齐景白身上除了一把桃木剑外只带一把仿制汉剑,材料上好,剑锋锐利,拔时能看到寒光,虽然也是好剑,但遇到旱魃这东西也确实没法克制住。
“你们是在哪里发现的?之后
我们最好还是避开哪里。”我问他们两人。
顾正敏说;“是个楼阁,哪里非常阴寒,我们在哪里发现一具掀开的棺木,然后那个白毛旱魃就突然出现了。”
我感觉有些古怪,小楼阁,是我和齐景素绕过的那个吗?还是有另外的小楼阁?我有些疑惑,但是墓里的构造我还不太了解,也说不清我们几人到底是怎么绕道一块的,兴许是运气,老天看我们实在是不太顺给了我们好运。
“那东西很难对付,我们两人联手都没让他吃多少亏,最后为了保存体力,我们两人就尽快撤退了,当时我被一个奇怪的小干尸绊倒,齐景白为了救我背后也受了伤……”说到这里,顾正敏脸色也不太好看,似乎因为自己摔跤,让齐景白受伤感到不愉快。
我和齐景素对视一眼,奇怪的小干尸,不会是我们遇到的那个吧,“你们遇到的小干尸,是不是有五条腿,看起来很畸形?”
齐景白摇头,“当时我们跑得很着急,没有注意到这点,不过那个白毛旱魃似乎是一直在小楼阁哪里,并不出来。”
我觉得齐景白两人和我们当时应该分开的不远,只
是路线不同,最后他们是从小楼阁走,顺利绕过血池和甬道,我们两人因为看到那白脸,选择绕道而行,所以正好和他们错过。
还有那个奇怪得小干尸,他去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