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口气,水壶里面虽然也不多,但是却也剩下不少水,只要我能省着点,是足够喝完的,我忍不住拧开瓶盖,舔着上面那点水珠,他娘的啊,我真的没想到自己有一点会干到这种地步!
我继续往前走着,之前那会儿我还能边走边在心中默数着时间,此时脑子空空,数着数着思维就突然断开了,我浑身都没了力气,疲惫得要命,上下眼皮直打架,翻着的时候竟然都能看到自己的眼睫毛。我的脚步也越发不稳,东拐西拐得绕着。
四周在我的眼前都叠着重影,前方的路更是愈发模糊,我被石头绊倒,一下子摔个狗吃屎,我的手臂迟钝地动着原本想要支撑着让身体缓冲下,却在到底头砸在石板上意识到手臂早已软得像面条一般。
还好,脑袋下是一块比较大且平整的石头,我的脑袋倒是没有磕伤留雪,只是破皮鼓起一个大包来,脑袋嗡窿作响着,眼前冒着一闪闪的小星星,我茫然地意识到,我已经中暑了,如果再不喝水,我就会死在这里。
到时候等顾正敏和齐景白解决那边的问题,回来只会看到我的尸体吧,我一想到顾正敏还
有齐景白两人低落地看着我的尸体,竟然感觉有些搞笑,他们两人应该是对我抱着又某种期待,认为我可以去做成些什么事情。
虽然我不知道这件事具体是什么,但是能感觉到那种期许,也不知道这两人看到自己辛苦栽培的人突然像是个普通炮灰一样死了会有多不甘心。
这个季节在这里死的话,我会像王吉安一样骂,被苍蝇和蛆虫吞噬,然后变成一副白骨,不过外面还是冬季,应该没有苍蝇,那我会怎么死,被真菌细菌分解,还是因为八门的力量,成为没有意识的僵尸。
我浑身没有力气,整个人只能无力地趴在地上,脑子抽搐似的想着些有的没的,让自己不要昏迷,我艰难地从沉重的身体下把自己的手臂挪出来,翻出水壶往嘴里灌,这会已经管不上我之后的路程能不能喝到水了,现在如果不多喝水,我就撑不到以后了。
壶中的那点点水真的是杯水车薪,打发叫花子都比这一点水来得大方,我几口就喝了个干净。
就是一晃神的功夫,这个黑色的水壶一滴都没有了,而我的状态还是那样的差,看着空空的水壶,和周围暗
淡的光线,我有些绝望地想到:会不会有人来救我。
绝对不会有人来,这种鬼地方然后还很凑巧地救下我,就算有人来也说不定是王吉安当时遇到的那种变态。
身体这会别说站起来就是做起来都没法完成了,头脑更是快要眩晕过去,不行,不能晕过去,真的会死的,我挨着贴近墙,用冰凉的石头来给自己降温积攒力气。
我撑起着靠在墙上,背后不平的石洞咯的我背后连脖子一阵疼痛,也多亏了这种痛感让我更加清醒没有斜着重新倒下。
看着手中的水壶,我知道如果在不想办法喝水,我真的就要见佛祖或者上帝了如果他们还存在的话。
“就这样吧,他娘的……”我想好了,我要放弃了我什么都不要管了!
我闭上眼心一横,往黑水壶中惯着液体,我手臂早就没有什么力气了,更是一个不注意就尿到我自己的手上,手上的水迹让我痛苦的闭上双眼,胃里直泛恶心。
看着满满一壶的“水”我震惊自己竟然可以真的做到这个地步,壶中诡异的气味,直往我鼻子里面窜,熏得我眼发疼,我闭上眼举起水壶一下子喝了半壶。
估计人只要跨出那一步,之后的事情就能轻松做到吧,我竟然不知不觉得喝完了半壶自己的尿液。
这样我算不算半个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仔细回忆下,贝爷喝的是马尿和大象的尿液,我这顶多叫做自产自销,不寒掺不寒掺,不是还有的地方用童子尿做蛋吗?叫什么尿蛋尿肉,我这个年纪虽然比那些十岁年纪孩大了不少,不过都一样,这不都是降火的东西吗?
还有以前古人的时候,不都用几石重的尿液来炼丹吞服,那场面大的,我这都是小角色。
看着水壶我在犹豫要不要直接把这些全部都倒掉,“算了……”想了半天我还是决定不要倒掉了,鬼知道到底还要走多远的路啊。毕竟我也不清楚我要走多远才能找到他们。
眼前还是昏昏沉沉的,什么也看不清晰不会是尿液不能算在水中,效果不行吧,我用没有被尿液涧到的水拍拍自己的额头让自己在清醒些。
不应该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就这样做吧,贝爷喝尿那一期说不定只是我的某个因为中暑引起的幻觉,这种被水体排除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被在吸收。
我躺在石板上,第一次
感觉有些想哭,倒不是因为我难过自己就要死了,而是难过我竟然因为喝尿命不久矣。
等顾正敏和齐景白两个人找到我,就不会想我之前设想的用悲伤的眼神看着我,而是复杂的拿开我手中的瓶子,他们一定会感觉我是有这方面的爱好,他们不会知道我只是太单纯,以为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