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手颤抖着要去拉程玉文的衣领，那个高个女生下意识要躲，身子抖了下，平淡地看着郑南：“你要看吗？我变得不好看，伤疤也很吓人。”

她白皙到不正常的脸露了出来，还有发紫的嘴唇，以及白皙纤细脖颈处，那道狰狞的伤口横在上面，断裂处很粗糙，动手的人应该动作非常生疏，再加上少女挣扎，还有不上伤口蔓延在其他位置。

郑南眼泪王晓掉着，看着程玉文脖颈上的伤口哭得说不出来一句话。程玉文神色也有些慌乱，她张开青紫的嘴唇想说下什么，但是最终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默不作声地拍着郑南的后背。

“我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郑南问道。

程玉文轻轻点头：“应该不能，我不想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在史上晃荡，我想痛快一些，就是死，也是痛快地死。”